杀了二人后,张飞翻看二人的尸体,发现两人身上没有被鞭打的痕迹,顿感奇怪。
但死无对证,张飞怎么也弄不明白张达二人为何没有带伤。
疼到不能多想,他唤来第三个部将,又给那人三天时间准备白衣白旗。
第四天起床,张飞脖子的痛苦成倍增长,已经痛到起不来身:“诶呦,疼杀三爷了,快叫军医来!”
军医依次赶来,仍说无事。
“庸医!庸医!张冒,将他们砍了!去周围城中,为我寻一名好医生。”张飞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“将军,饶命啊张将军。我等医术不精看不出您的病症,但从未犯错,为何要置我等于死地?”军医跪地求饶。
张飞锤桌:“老子疼了四天,你们无论如何都看不出来。我看你们都是吴狗的奸细,想着整死你三爷!”
“张冒去请医生,这些人全杀了。今天我谁都不见!”张飞再度下令。
不多时,张冒带回一名医生,那医生熟练地把脉煎药,熬出一碗药汤递给张飞:“将军,药到病除!”
张飞大喜,接过碗大口咽下。
没一会儿功夫,张飞面容扭曲,冷汗如注,双手死死揪着胸口,似要将皮肉撕开,喉咙里发出痛苦呜咽,每一丝呼吸都伴随着蚀骨折磨,竟失去意识。
临死前,他听到那名医匠叫骂:“医者功夫从不外传,一人为医,全家为医!你杀了我兄长和父亲,我不杀你,不为人子!”
骂完,拔出张飞的佩剑自刎。
第五天,张飞惊恐地坐起身子,脖子的疼痛没有增加,肚中却有肝肠寸断般的疼痛。
俺没死?
张飞的念头瞬间被疼痛感打断,再也坚持不住:“疼死我了、疼死我了。”
张飞一阵大呼小叫,捂着肚子噌噌噌冒冷汗。
他痛到想打滚,但动一下脖子就有首级分家的疼痛,简直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“张冒、张冒,你他妈给我找了个什么医生,快把张冒砍了!”张飞怒吼。
“啊?张冒大哥没有犯错,为什么要砍他的脑袋?”亲卫们疑惑极了。
张飞今天能毫无理由地砍了张冒,明天说不定就能毫无理由地砍死他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