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栖又被禁足了一个周末,眼看着马上考试,马上到寒假,心里很着急,不能寒假也不让出门吧?
时卿贤这个周末没有应酬,时栖从早饭开始就寸步不离她爸。
到中午吃完饭,董薇竹约了寇依心去看画展,临出门前叮嘱时卿贤,“我随时都有可能回来,如果栖宝不在家,我就找你算账了。”
时卿贤揉着时栖的脑袋说:“听见了吗?给爸拍马屁没用。”
时栖已经不奢求今天能出去了,倒是好奇,“你今天怎么把依心姑姑约出来了?”
“她约的我。”董薇竹穿着高跟鞋说。
董薇竹之前约过寇依心五六次了,寇依心都在家里画画不出门,董薇竹也不知道今天寇依心怎么这么有空了。
董薇竹走后,时栖没事儿闲着和时卿贤下围棋。
时栖五岁学棋,下到初中就没再下了,下不过她爸,就玩赖悔棋,时卿贤下得没劲了,摆手道:“栖宝来给爸弹首歌。”
时栖姥姥和姥爷都是书香世家,董薇竹一字也千金,时栖从小就被培养得琴棋书画样样来。
她和寇醉家庭成长环境基本一样,父亲为商,母亲为文,寇醉也是从小什么都学,还有口才乐高航模户外等各种课,一周有六天把课排的满满的。
时栖给她爸弹了一首钢琴后,有点想听寇醉弹吉他了。
哄她爸睡觉后,她回房间给寇醉发信息,“coco,你吉他是不是落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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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董薇竹和寇依心相约看画展,身后还跟着颀长少年,少年眼泛桃花,眉目间闪着自信与慵懒。
少年手机振动响,寇依心回头看他,“看画就不能关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