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晦涩,闻者不甚理解。
但苏诫最终被他们说服,燃了一大把香,从天王殿起,跟着前面的人一路礼过。
他端最肃穆的表情;躬最深的腰;磕最标准的头……
虔诚态度把同行三位都看呆了。
皆心道:“难道是愿望太多?愿望太大?愿望太难实现?所以连祈祷都要用尽全力?”
谢了愿下山,一日光景又入暮。
思归在入城后与云、苏二人分道,要回去自己住处泡个澡,解解乏。
问苦命鸳鸯接下来是何安排,是否会多留两日,如此他好找他们一块儿玩。
苏诫抬头看看阴郁的天,说接下来的路不是很好走,会多留两日泱泱精神,他要不怕被连累,尽可来找他。
思归嗤鼻冷笑,“你还真是越来越有自知之明了!”
思归的徒弟把车驾走了,撇下云渡和苏诫自己走路回去。
云渡扶着羸弱的指挥使回到船上,一小吏上前来传左岩的话,说昨天苏诫把庭安王得罪了,庭安王不想看见他,要他休整的这两日要么就住船上,要么就住离庭安王住处远一些的客栈。
小吏把庭安王住的店址告知,要他自己斟酌。
小吏还说,左岩费了好些力才在庭安王面前替他把事处理好,既在人家地盘,就不要去惹了,不管住哪儿,都少在外头瞎逛,以免撞了王爷烦心。
苏诫问,左岩预备在珣州停留几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