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蓝听到这话,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,但是喊得太大声的结果就是声带受累,是的,她本身嗓子就不舒服,这么一喊就更不舒服了,于是止不住的咳嗽出了声。
如果别人冲着他的脸这么咳嗽,他肯定会非常的嫌弃,并且非常的厌恶,可是这个女人冲着他的脸咳嗽,他只感觉到了喜欢,并且感觉很香。
是的,对他来说,她哪哪都是香的,他根本忍不住不对她动手动脚。
察觉他又要开始动手动脚,她赶紧伸手抓住了他的手:“你都不会累的吗?”
顾溪云说:“我当兵那会儿每天都要拉练二十公里的。”
意思是现在要比拉练那会轻松多了?
“你拿我跟拉练比?”
顾溪云笑了:“不是你问我会不会累吗?”
“……”
许清蓝决定不再理他了,伸手就要扯过毯子盖到身上,可男人却先她一步拿到了毯子,随后他扯过来,和她一起钻进了毯子里面。
这种游戏很像小的时候和爸爸玩的躲猫猫游戏,那个时候她太小了,躲猫猫只知道藏在窗帘里,或是藏在被窝里,那种时候,她总是能非常清晰的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。
而此时此刻,她同样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,或者更准确的说,能够清晰的听到两个人呼吸的声音。
许清蓝抿了抿唇,以太热为由推了推他:“哎呀,你出去,你身上太热了。”
当然,不止他的身上热,他的呼吸也很热,喷在她的肩头,好像要把她灼伤了一般。
顾溪云说:“可是我冷。”
说着,他就伸手抱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:“老婆,我冷。”
许清蓝伸手推他:“你瞎叫什么啊,谁是你老婆啊,你怎么那么不要脸?”
顾溪云凑上去想要亲她,可她却伸手推着他的脸,不让他靠近:“你好烦啊,顾溪云。”
男女的力量实在太过悬殊了,即便她已经拼尽全力的阻止他靠近,但最终她还是因为体力不支而让他得逞了。
又亲吻大概两分钟,男人突然出声说道:“等到许叔叔的事情一了结,咱们就去领证好不好?”
听到这话,许清蓝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,好半晌才出声说道:“你别开玩笑了。”
“我没开玩笑。”
说完,他又补充强调了一句:“你知道的,我这人从来不开玩笑。”
许清蓝感觉有些缺氧,随即推了一下他说:“把毯子掀开,我好晕啊。”
顾溪云非常听话的把毯子掀开了一些。
没了毯子的阻隔,许清蓝顿时呼吸到了非常新鲜的空气,整个人也不那么眩晕了。
见她还是不回答,男人就催促的问道:“怎么不说话?”
许清蓝看着他说:“你要偷拿家里的户口本吗?”
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,她不想偷偷摸摸的。
顾溪云说:“第一,现在领证已经不需要户口本了,第二,我不会做偷偷摸摸的事情,领证我就会公布天下的。”
是吗?现在领证已经不需要户口本了吗?她记得她和周旻行领证的时候还需要啊,这是什么时候更改的规定?
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,他们领证了又能如何呢?她依然是不被他的家人承认的“外人”,而他依然需要跟家里作对或对峙才能维持跟她的关系,那样两个人都太累了。
婚姻只是一张纸而已,它并不能改变什么的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