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时间,信王神情狰狞,如地狱中爬上来的恶鬼一般,死死的盯着皇帝:“你这话是何意?”

“你当朕是傻子,还不知道你与温家二小姐的真正关系?”皇帝笑着摇了摇头,“你与温夫人早有私情,私通生下了温以彤。”

“朕都知道了。”皇帝叹了口气,“她们一个是你的枕边人,多年来对你不离不弃,一个是你的亲生女儿,朕会让她们一起下去陪你的。”

信王神情僵硬,浑身冰冷。
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他咬牙切齿地问着。

谢景寒在一旁幽幽开口:“在你给温以彤五百亲卫,由她去拦截本王的王妃时。”

“在那之前,她也曾在夫家亲口说出自己的父亲是信王,再过不久,她就是大黎唯一的公主了。”

谢景寒短短的两句话,让信王脸色苍白。

他捏紧了双手,牙齿几乎都要咬碎了。

竟然是他的女儿出卖了他!他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女儿?

信王满腔怒火无从发泄,而谢景寒又适时说了一句:“耶律丹也有信送来,信王不妨瞧上一瞧。”

不过,太极殿可能让信王久待。

这样蠢笨的人若是在太极殿待久了,皇帝都怕自己沾染上了这愚蠢的毛病。

信王被押送去了天牢,在那有影一招待他。

两个亲王接连被处理,剩下的,就只有一人了。

皇帝想到这,脸色一黑:“他交给你处理。”

他摆了摆手,带着皇后回了寝殿。

闻言,谢景寒无奈地摇了摇头,这剩下的人,就是与张贵妃私通的二皇子了。

屏风后面,二皇子双手双脚都被捆住,嘴里更是塞着一个巨大的布团,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。

见到谢景寒后,他双眼瞪大了,像是见了鬼一般连连摇头,拼命想要往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