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若赢,我就要与你住在一起,直到水君的课程结束。”
这当然是有私心的,毕竟她一个人独守空床,晚上确实冷的哆嗦都难以入梦。
阎若玉吞咽口水,这个赌注听起来怎么都像是于他有利。
“若你输呢?”
“我不可能输。”
她从水桶当中站起来,阎若玉也下意识的闭上双眼。
直到她从浴桶里面出来,他都是呆愣愣的站在那里,钟离月珞清脆的声音响起。
“睁眼。”
他慢慢把眼睛睁开,害怕钟离月珞要捉弄他,但她已经穿好衣服。
外面传来敲门声。
其中的一个下人禀报:“若玉公子,月珞小姐,长安公子往这边来了。”
阎若玉内心颤动了一下,看着钟离月落那明亮的眼睛。
她眼眸弯弯,手拍拍他的肩头:“记得置办一套舒适的寝具。”
随后就把门打开,两个下人低着头,不看二人。
“对了,枕头要软枕,被褥要锦蚕丝的。”回头对阎若玉微笑。
他已经陷进那两个浅现的梨涡里,可她没做停留,而是故意挽袖,往走廊而去。
故意露出手膀子被水针扎出的乌青,上面还有隐隐的细口。
换上的那一副柔弱可怜,看起来像是落水的羔羊模样。
走在走廊里面,看见千秋长安走过来,还故意慌乱的用袖子将手遮住。
他的眼神一下子就锁定在她手上的那些伤口。
本来还在忙其他事,听说她与常欢之间发生了些摩擦,他不担心他妹妹,反而担心钟离月珞。
走两步上前靠近之后又停住,中间始终隔着一步距离。
手中还拿着些伤药,另外还拿着一件软棉的绒袍。
他嘴唇有些颤抖,欲要开口说什么,钟离月珞却偏头眼眸弯弯一笑。
“长安公子怎么会在此?”
先发制人的询问打断千秋长安准备的那些话语。
他甚至都有些结巴,看着手中的东西,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