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宁沉吟少许,而后答道:“情况好的话,你还能多活二十年,情况不好的话,不超过十年。”
听到最少也有十年好活,这与徐大彪预期中的一年整整多出十倍,心头阴翳一扫而空:“那没什么好说的,老弟,来吧,我,啊!!!”
徐大彪才做好心理准备,就见徐宁放下针包里的银针,转而从木盒里拿出一根又大又粗的针来,嘿嘿笑着,朝他走来。
把他给吓得,脸都白了,双眼暴突,盯着徐宁手里那根已经不能称之为针的玩意儿,声音发颤:“老弟,你这是要做甚?别过来呀!不能这样搞啊!会扎死人的!”
“放心,这是我们家祖传秘法,保管有效。”徐宁晃了晃手里那根又大又粗的针,一把按住已经是纸老虎,毫无反抗余地的徐大彪,暴力一把扯开他衣服,狞笑着扬起手中针,“一点都不疼!”
徐大彪才不信徐宁鬼话,那么大那么粗一根,扎身上能不疼?骗傻子不成!
不想挨扎的他,惨叫着,剧烈挣扎。
“不要啊!”
一个扯衣服,把人给摁住,准备扎针。
另一个躺床上,嘴里一个劲喊着“不要啊”,拼命挣扎。
此情此景,发生在两个大老爷们身上,而且还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,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。
恰好,就在此时,颜汐月推门而入。
然后就见徐宁扯着徐大彪衣服,整个人都压在徐大彪身上,徐大彪则是嗷嗷惨叫着,一个劲挣扎不休。
这是何其暧昧,不得不让人联想到,男人之间心中生情这一层面。
颜汐月美眸满是不可置信睁大,而后红着脸,赶紧用手将眼睛和脸一块遮起来。
“打扰了,你们继续,权当我未曾来过。”
说罢,颜汐月扭头便要离开。
徐宁低头扫了眼衣衫凌乱的徐大彪,再看自己此刻的姿势。
有点不对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