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到头来,却发现,只知其病,不知其名,不知其因,不知如何下药。
如今这杯茶水早已不复往昔,余温又还能坚持多长时间?
“老夫已然快要没多少时日了,只求能在死之前,公子可否告知病因?也好让老夫死而瞑目。对恩师,对这满城百姓,都能有一个交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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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宁静静听完了王老大夫所有话,而后喟然长叹一声。
“王老先生大义,在下深感佩服。只是这病因,在下还是那句话,知道的人越多,死的人也就会越多。王老先生可还愿意听在下讲否?”
王老大夫只是微微一笑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:“茶水有些凉了,现在倒也是倒,等晚些倒还是倒,老夫无甚可惜,公子但讲无妨。”
……
许久后,徐宁起身与王老大夫拱手告别。
刘三抱着药箱,很是奇怪,跟在徐宁身后:“公子,血蟒是什么东西?”
“此地不宜谈及此事,等回了住处,你若是想知道,可以小坐片刻,喝杯茶再走。”徐宁扭头朝刘三微微摇头,示意他此地人多眼杂,不是说话的地方。
暗处,一双眼睛紧紧注视着二人。
等到二人走后不久,王老大夫状态有些浑浑噩噩从茶馆走出。
血蟒,他为之苦寻,研究近乎半生的血疾,病因居然是妖物所致。
王老大夫觉得自己忙活了近乎半生,在这一刻都成了笑话。
“师父,您这是怎么了?”陈天寸一脸关切走来,一把扶住王老大夫。
见到是陈天寸,王老大夫眸中才有了一丝光彩:“不是让你先行一步不必等我的吗?”
“徒儿放心不下师父,所以自作主张在外等了一会儿,想要与师父同去。”陈天寸扶着王老大夫,面上情真意切,心中暗藏腌臜,旁敲侧击,“师父,徐公子与你进了这茶馆许久,都未见你们出来,可是商谈了些血疾之事?”
王老大夫浑然不知,点了点头:“是啊,与徐公子此次商谈,收获匪浅。总算是弄清这血疾之症病因为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