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;若不是本官已在塞北县为官数月......";余谨冷冷开口,目光扫过众人,";怕是要被你们这群蛀虫蒙在鼓里!";
";你们可知道,本官初到塞北县时,看到了什么?";
";看到的是贪官污吏横行,百姓苦不堪言!";
";看到的是盐枭横行霸道,无人敢管!";
";看到的是赈灾粮食被克扣,饿殍遍野!";
余谨一步步走下台阶,每一步都让众人心惊胆战。
";你们可知道,塞北县的百姓是怎么说的吗?";
";他们说,当官的都是吸血鬼!";
";他们说,当官的只会欺压百姓!";
";他们说,当官的从来不管百姓死活!";
余谨的声音越来越冷:";你们可对得起朝廷的俸禄?可对得起百姓的信任?";
";食君之禄,却不为君分忧!";
";身为父母官,却不顾百姓死活!";
";你们这些人,还配自称朝廷命官吗?";
";还配坐在那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吗?";
黄山等人被骂得抬不起头来,冷汗直流。
";你们只会结党营私,中饱私囊!";
";只会欺上瞒下,蒙蔽朝廷!";
";只会欺压百姓,鱼肉乡里!";
";这样的官,留着何用?";
余谨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,砸在众人心头。
他们哪里还有方才告状时的义愤填膺?
此刻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