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与此同时,远在镇子角落的一个小二楼里。
穿着一身白衣的女人,举着伞缓缓上了二楼。
她走廊尽头的那间房,一推开门就看到了满床的玫瑰花。
蔡虚坤正神色虔诚地跪在地上。
看到女人一进来,他双手举过头顶,接过女人递过来的伞,跟着单手,托起女人的手,放在嘴边小心翼翼的亲了一下。
“主人都已经按你说的做好了。”
白衣女人抽回自己的手,嫌弃的用手帕擦了擦,随后径直躺在了那张铺满玫瑰花的大床上。
“什么叫都准备好了?现在死的这点人够干啥的,都不够塞牙缝的吧?想打开那扇门,仅靠这点怨气,你觉得够吗?”
蔡虚坤一路跪着挪到了床边上,还特地找了把蒲扇对着女人一下一下的轻摇着。
“这不是才刚刚开始吗?你放心,我们都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好了,不出半个月一定能让这整座山都化为一处死地。等到了那个时候,这里面就是你休养生息之所。”
女人躺下的时候顺手解开了胸前的扣子,那白皙如玉的皮肤就那么大刺刺的暴露在了空气中。
可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就那么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,一双美腿在男人的面前一晃一晃,直接把跪在床边的人看直了眼。
白衣女人光着脚,直接用脚尖踩上了蔡虚坤挂在腰间的傩戏面具。
“南边的事情没办妥,我很不高兴,那个秃驴敢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,是我没想到的,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。”
白衣女人扯着男人的衣领一把将人甩到床上,看着那人近乎痴迷的神情,手指尖沿着他的耳朵边一路向下滑了下去。
凡是她指尖刮过的皮肤流出了一丝细细密密的血迹,女人贪婪的舔食着那些血,随后一口咬了下去。
血腥味开始在空气当中弥漫,知道床上的男人脸上没了多少血迹,白衣女人才恋恋不舍的抹掉了嘴上的血,坐在他的腿上。
“死的人不够多呀,你得继续努力才行。”
白衣女人说话间,修长的手指凭空出现了一只细长的蜈蚣。
蜈蚣在女人的指尖盘旋了一圈,沿着蔡虚坤脖颈上的伤口就钻进了他的皮肤之下。
短短几分钟,他脖子上还在出血的伤口就恢复如初了。
他贪婪的握着女人的腿,痴迷道:“主人放心,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