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一来,绿寿堂风水不好可算是坐实了。这些人也是缺德冒烟了,就逮着这一家铺子祸害。”
“也不见得。听说昨日田琛重金挖走了仁善堂的孙大夫。有他坐镇,绿寿堂重新开业后,或许又是另一番景象。”
“孙大夫?”南烟脑中灵光一闪,“那不是献上治疫良方的那位名医吗?我记得前世时疫爆发时,他在济世堂坐馆。
这一次怎么想起去绿寿堂了?”
施熠道:“这你就不懂了吧?有些大夫之间也会私下攀比较劲。这孙大夫原先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名医。
三年前风大夫入京后,声名鹊起,隐隐有压过他的势头。
这不正好绿寿堂易主,新东家请他过去,若是在他手上,绿寿堂能比之前做得更加风生水起,不是恰好证明他丝毫不输风大夫?”
南烟面露恍然,提起另一件事,“据陶砀之子陶荣所说,他生辰那天无意听到陶岩要求兄长卖掉绿寿堂为他还赌债,被当场拒绝后爆发争吵。
当天夜里陶岩威胁陶荣不准将此事告诉别人。不久后,陶砀夫妻回乡省亲,原因是祖宅起火,需要修缮。偏偏路上就被劫匪灭口了。
据我所知,陶岩染上赌瘾是被有心人设计。
原先我怀疑跟田琛或者俞家有关,不过目前来看似乎又不是这么简单。”
“你怀疑还有一个人等着抢夺绿寿堂?”施熠摩挲着茶杯,“要说原先是因为它生意好,又有风大夫坐镇。可如今这两样都不占,还有什么必要去抢?”
南烟眼珠转了转,“你先想办法诈一诈陶岩,说不定能问出些线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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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昏时分,陶岩背着一个小包袱快要走到城门口,却被几个官差打扮的人拖进一处暗巷。
“差爷,不知小人犯了什么事?”陶岩低着头不敢直视几人。
“有人状告你谋杀长兄。我们奉命将你缉拿归案。”为首的黑衣捕头将刀架在陶岩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