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织在心里一顿呐喊。
话说心里想的话也会被听到吗?
阮织知道不会。
但池冗揉了下眼睛,醒了。
两人四目相对,阮织尴尬不已。
相对来讲,池冗就表现得很正常,他一脸沉静地坐起来,问:“你好点了吗?”
“好多了,”阮织哽了一下道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还……”
池冗忽地凑过来。
太近了。
清醒时候的阮织还从未离池冗这么近过,阮织忍不住向后仰了仰,却不小心仰过头,差点砸到地板上去,幸好池冗及时揽住她的腰,要不然她的头就要跟地板来个亲密接触。
但池冗的动作又使他们两个的距离缩小,阮织的手抵在池冗的胸膛,手下是坚实的触感。
阮织看不到自己的样子,自然不知道自己这副睁大眼格外懵懂的样子有多勾人,池冗的眼睛晦暗,实在是忍不住,他低头吻了一下阮织的嘴角。
阮织的大脑这下彻底锈住了。
她有些呆愣愣地看着池冗。
池冗微微侧脸,耳根早就绯红一片,在极度害羞之下,兽耳又“蹭”地冒了出来,
阮织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是怎么想的,她居然觉得池冗吻了下她,她就要吻回去,就像他们之前相斗时一样,你往我来,寸步不让。
于是,她真的伸手将池冗的脸掰过来,覆上了他的唇。
池冗的表情看上去没怎么变动,但他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,他的耳朵惊得都支棱起来。
阮织也就是浅浅亲了一下,结果两人都闹了个大红脸,睫毛乱颤,欲言又止。
阮织掀起被子把自己藏进去,像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。
都怪易感期。
绝对不是她色欲熏心。
都怪池冗。
谁让他吻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