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子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嗤笑一声发出轻蔑的响声,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城西武馆那几个不入流的货色。怎么,白天被人揍得还不够?”
这话一出,隋家兄弟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。
荣昌城谁人不知赵大公子的名头?那是连县令老爷都得礼让三分的主儿,赵家在荣昌城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。
他们这等平头百姓,真要起了冲突,吃亏的只会是自己,甚至连带着家人都会遭殃。
隋诚死死拉住已然要冲上去的二弟隋实牙关紧咬,眼中怒火熊熊,却终究没敢妄动。
赵子期看着这几人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,心中顿时觉得更加无趣了。
上下打量了余雪儿两眼,目光扫过她还未完全发育的青涩身段,撇了撇嘴。
漂亮是漂亮,可太青涩了,身子骨都没长开,跟个豆芽菜似的,要啥没啥。
比起那些风韵十足的熟妇,差了不止一星半点的情趣,实在提不起他的兴致。
他赵子期玩女人,要的是那种能让他感到刺激和征服感的。
这种小丫头片子,就像路边的野花,看一眼就够了,摘了反而没意思。
“没胆的孬种。”
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。
“也就是对着个小丫头片子献殷勤的本事了。”
赵子期又丢下两句嘲讽言语,便觉索然无味,正欲转身离去,恰好王索气喘吁吁地从人群中挤了过来。
“公子爷,可算找着您了,老爷让您……”
王索话未说完,目光顺着赵子期的视线扫去,当他看到那站在人群后方,面带羞愤、眼含泪光的余雪儿时,整个人瞬间就直了眼。
那是一种怎样的景象?对于王索年少时家贫人丑,受尽白眼,连与同龄姑娘说句话都会自惭形秽。那些年里,他只能远远地看着那些与自己同龄的少女们,心中滋生出一种扭曲的自卑与渴望。
如今三十而立,靠着在赵家当狗,算是混出了些人样,有了几分权势,余雪儿那份不谙世事的稚嫩,那份含苞待放的青涩,那双被羞愤浸润得水汪汪的眼眸,恰恰击中了他内心最深处那份因自卑而扭曲的渴望。
王索心跳如鼓,眼中迸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贪婪与痴迷。
赵子期浑不在意地搂过王索的肩膀,领着一众家丁扬长而去,口中还在抱怨着:“走走走,喝酒去!晦气玩意儿,坏了本公子的心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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