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丁皱了皱眉，看来白娟是认为自己威吓过潘小闲，打算棒打鸳鸯。

“当然，你的事最终还是由你拿主意。”

白丁笑着摸了摸白娟的头，然后大步离开......

......

国立书院的院长叫文有泉，古稀之年，已经是半退隐状态。

老文院长正在自家书房摆文弄墨，桌案前便突然多出一道陌生的人影。

文有泉不惊不慌，在落款处摁上印章，这才抬头看上一眼面前之人，问道：“不请自来，年轻人，你找老朽有什么要事吗？”

“也没什么要事，就是有些问题想问问老院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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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有泉将未干的画作晾起，头也不回问道：“你先说说你是谁，我再考虑要不要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
“白丁，白娟的哥哥。”

“原来是你。”文有泉点点头，抬手示意白丁坐下，“你想问我什么？”

“据我所知，我家白娟虽然十分用功，但学业在这人才济济的书院也只能算是平平，不知道院长您为什么提议让她留院深造。”

文有泉笑道：“你说平平那只是和男子比较，在学院的女学生当中，白娟算得上出类拔萃了。”

白丁摇头，“文院长知晓我的身份吗？”

“当然，紫气门的修士。”文有泉顿了顿，“听说还是大长老的弟子。”

“我不是要显摆什么，我只是提醒您，这些冠冕堂皇的谎言就不要说了，到底是谁指使您这样做？”

“没人指使，我就是觉得你妹妹是个可造之材，就这样回国可惜了。”

白丁长叹了口气，“所以你还安排潘小闲去追求她，为的就是把她留下来？这是不是做得太过了？”

文有泉愣了愣，自嘲道：“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发现潘小闲的不对劲，还找到我这儿来了。”

“那我们现在可以开诚布公地谈谈吗？”

文有泉捋了捋花白的长须，半晌后道：“我确实有我的理由，只不过这理由过于匪夷所思，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