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禀国王大人，没有。”小斯摇头。

狄格高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离开了前堂。

第二天，早晨。

季书雨还是带了亲手制作的甜点和切洗干净的水果，但是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，巨龙享用着食物。

“今天上午还有课，你去哪里？”

季书雨向外走，没回头道：“心情不好，不想上课。”

“谁允许你心情不好就可以不用上课。”

“那我就睡觉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这不允许，那不行，那我不想学总行了吧！”兵行险招，季书雨回过头带着不满和委屈的表情一同说道。

享受食物的手停住，巨龙道：“至于吗？打重了而已。”

季书雨不开心说：“你不对，那你为什么还要摆出凶巴巴的表情！”

“因为你不学。”

“我学是因为你，不学也是因为你让我伤心所以不学。”

狄格高根沉默，心里的刺让他根本没办法做到对季书雨态度软化，

只是这根刺到底是在利用它逃避，还是在利用它惩戒罪人，天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