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清晨，季家人站在大船甲板上就可以看见远方大陆的轮廓，再航行两个时辰，

他们就要踏上那块对于绝大部分季家人，从未踏入过的陌生土地。

而现在甲板上，也在进行一件很严肃的事情，

那就是完成顾泽对他们两个月学习成果的检验，检验的方式当然就是顾泽计划的考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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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针对季家大小姐和巨龙麾下第一眷属的考试，自然吸引了很多季家族人的围观。

顾泽就坐在甲板上的木椅，享受着季家人临时充当下人的投喂，

【盛宴天赋启动：吞食一枚海绵果，脑海精神力量微微微微微微微增强】

海绵果是季家为长时间在海洋上航行，为恢复精力准备的水果。

他目光边缘落在围观季书雨和小木考试的季家人身上，

哪怕作为异世界知识的上位者，他也只能为科学砌起一块砖，

所以科学从来不是英雄主义，只有每个人都贡献一点才能搭起科学的大厦。

那自己为什么要只当季书雨和小木的老师呢？

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的自私，

他不愿意消耗自己时间将这些知识馈赠给这个世界的土着，

所以他只想让自己的学生代替自己，消耗它的时间将这些知识馈赠给这个世界的土着。

但是如果只是这样还算不上自私，

自私的是，这个“它”从诞生开始就是决定好的，“它”就是小木，

无论季书雨比起小木更加合适多少，这个“它”依旧不会变。

所以同意季书雨和小木一起学习，只是因为他想要健全季书雨的人格，他不向季书雨索取利益，

这才是他认为自己自私的根本。

他半推半就同意了季书雨的赎罪之路，而健全出新的人格理所当然就是这条赎罪之路的终点，

而这也是顾泽和季书雨同行的终点，赎罪之路走完，纠缠巨龙和少女之间的螺旋彻底停摆。

余生所有时间是自己和夏花的。

考试，结束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