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的。
“满意吗?”
夜茴低喘着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:“你......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?”
“知道你喜欢男人后。”洛晨的回答简洁而直接。
“为了讨好我?”夜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“是。”
“哈哈哈哈,洛晨啊洛晨,”夜茴咬牙切齿道,“我最讨厌你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。”
从小到大,所有在他身边的人,都是这副模样,仿佛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。
个个都堪称是何家精挑细选,并经过精心“培训”之后才得以站在这里的,最好的家仆。
夜茴却打心眼里感到厌恶和反感。
这些人在身边来来回回,无一不让他想起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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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觉得这些人和自己没什么区别,都是被何家安排好的人生。
他生长于此,没有觉得欢乐,也没有觉得悲伤痛苦。
他似乎也知道自己比很多人都过得要好,不过是底层需求不同。
或许厌恶、或许愤懑,但他不悲苦。
【悲欢咒】,何为悲,何为欢,他始终参不透。
犹记得初次见到洛晨的时候,这个小孩儿眼里,还有桀骜的光。
可这些年,夜茴眼睁睁看着它消失,那个少年也变成了他讨厌的样子。
洛晨的动作微顿,拳头不自觉的捏紧。
“我十二岁之后的人生,都是为了取悦你,有什么不对吗?”
作为家仆,取悦讨好主人,就是他们的生存之道。
何家大宅的穿堂风总是冷的,就像十二岁那年,老管家用戒尺抽打他脊背时说的话:
“何家不养狼崽子。”
彼时他咬碎半颗牙将惨叫咽回去,而今却能将腰弯成最标准的四十五度。
不过是两个身份有别的人,在各自的泥潭挣扎。
人们大抵很难共情于自身经历之外的苦难。
“我以前没看出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