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二去的,两个人就成了好朋友。
不过再好的朋友,他也没把自己以前的那些事告诉他,这些他是有分寸的。
哪里晓得,他拿他当好哥们,可这小子居然要睡他?
有一日他俩照例在酒馆喝酒吃肉,两个人喝得醉醺醺的,他说起了自己夫人卷了他所有的钱,跑了,余富洲听了,话里话外都很同情他。
难得有人懂他的苦楚,他一时高兴就喝多了。
余富洲也喝多了,俩人就在酒馆睡了。
谁曾能想到,余富洲居然趁着他喝醉,想对他……
那时他就明白,余富洲不只是想和他做朋友。
余富洲自然是错误估计了他的武力值和酒量,他可是自小习武,怎么可能被一个公子哥给灌倒?
他一拳就把余富洲给撂倒了,当天晚上他就跑了。
他只以为余富洲是酒后失控,哪里晓得他就是蓄谋已久。
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余富洲三番五次来找他,软硬兼施,威逼利诱。
叶今歌一气之下,就给他套了麻袋,狠狠暴揍了一顿。小爷我自打出生起就没受过这种窝囊气!
打完以后,两个人连朋友也没得做了。
药铺林掌柜那边,他也没再去过。
余富洲消停了一段时间,他还以为他是放弃了,没想到他居然利用他姐夫是县太爷的关系,诬陷他卖假药,还药死了人,把他弄到大牢里面来。
现在看到余富洲到牢房里来,他就什么都明白了,他做这么多,为的就是逼迫他就范。
“我本是王侯将相的命,却沦落到现在这副田地。”他手上戴着锁链,心中满是悔恨。
余富洲红光满面,说:“我余富洲要的人,这辈子都没有失手过。”
“你是个什么东西?小爷我当年,就算是郡主,我都不稀罕!没想到,竟然连一个纨绔子弟,如今都能欺到我头上来了!”
叶今歌豁然站起,锁链“哗哗”直响。
“没想到你还这么烈?可惜啊,你要是不从了我,你这个人,三日后可就要被处斩了,不仅你要死,就连你的名声,也要臭了,黎平县的老百姓,都会骂你是发国难财的黑心药贩子!”
“我呸!我宁愿死,也绝不和你这种人在一起!”
叶今歌觉得以前和他当哥们的日子,简直是日了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