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寒月身体微晃,却是镇山雕施展其猛虎拳,砸在方寒月腰部,然而方寒月身上衣裙竟同样坚硬如铁,这一拳打得镇山雕拳骨震痛。
方寒月无碍,郑师兄却不是如此,只见他又被方寒月飞起一脚踢飞,倒地之时,手臂上的剧痛终于袭来,他在地上痛苦扭曲:“呃啊……呃啊啊啊!!!”
“师……师兄,不要啊!”
只剩白骨的手臂上甚至有黑烟冒出,方寒月这一爪之狠辣难以想象,不仅诗诗痛哭,镇山雕都头皮发麻,借着自己一拳打在方寒月腰部的力道,飞速后退。
“糟……糟糕了。”
镇山雕满头大汗,看着方寒月在原地扭了扭腰,便回头看向了自己:“镇山雕,一月不见,你有点软弱无力啊!”
“该,该死!”
镇山雕狠狠咬牙,多年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他史无前例的危机,他没有犹豫,直接向着山下来时的方向逃去。
“咦?居然想跑?哪里走……”
方寒月都有些吃惊,没想到面相凶恶的镇山雕说跑就跑,她刚想追去,却听耳边传来虽然苍老但仍如炸雷般的怒喝:“亮儿!啊,方寒月,老夫要你死!”
一道身影如疯魔般落在方寒月身前,正是先前被风压砸在地上,气息不稳的丹闻礼。
此时的丹闻礼愤恨欲绝,方寒月那一爪,直接断送了郑师兄未来的前程,一只手臂被废,手臂中的经脉也被撕裂,武道前路基本断绝。
“杀!”
丹闻礼从腰间一抽,他的腰带竟是一柄软剑。
而这柔软的剑身在炉火纯青可以柔化刚的铁衣神功下,刹那间便为锋锐剑器。
方寒月不敢托大,她确定到对手未入一流,但在二流这个层次早已不知浸淫多少年,自己不可大意。
内功运转,煞魔内力与双臂浮现,鹰爪之上更是浮现黑气,向着丹闻礼主动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