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，呃啊！”

脚踝断裂，他直接跌倒在地上，看到了方寒月那张娇美却无情地俏脸，听到其漠然的言语：“你们也是虎牢帮？”

他吓尿了，连忙跪坐起来磕头，痛哭流涕：“大人饶命，大人饶命，小人只是附近村落的村民，被翻江蛟逼迫才加入虎牢帮的，小人是良民啊！”

“哦，翻江蛟又是谁？”

“就是刚才被您打死的那个，他是我们虎牢帮的副帮主。”

“咦？他只是一个副帮主吗？”

方寒月捏住下巴，看着脚下瑟瑟发抖的小弟，此人是否是良民她不在乎，关键是所说之言让她有了兴趣。

“那……那个，大人……”

听到声音，方寒月转身，看到车夫颤颤巍巍地走来，满身是血，眼底还有着惊恐。

而此时，剩余的小弟已被一狐一鹰杀净，铁铁化为巨大形态，啄食着尸体，小白狐进化为三尾鬼狐之后，也对血食越发感兴趣，撕扯出内脏，这把车夫吓得都快要跌倒。

方寒月对车夫道：“你还能骑马吗？”

车夫露出痛苦地笑容：“当然可以，些许小伤不足挂齿。”

他的肋骨其实都断了两三根，就算是武者也扛不住，但他真怕在这荒郊野外，被这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姑娘驱使妖兽给吃了。

谁能想到，这小姑娘怀里的小狐狸和头上的丑鸽子都是妖兽啊！

方寒月看出这车夫在硬撑，罕有的关切道：“不急，你休息一下，待我的两个宠物吃完饭再上路。”

“吃，吃饭，好的，好的！”

车夫不敢再看一狐一鹰吃人的场景，躲到一边安抚着马匹。

方寒月思索片刻，对那小弟问道：“你们帮主是不是一只虎妖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