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伤势不算多么严重,快要痊愈了。”
“刚好我也懂得一些药理,你脱了衣服躺下给我看看。”
“啊?脱衣服?”纪渊不禁瞪大眼睛,充满了震惊之色。
“怎么,害羞了?”桑文君抿嘴笑了笑,“我一个女子都没有害羞,你害什么羞。”
“没有,只是觉得有些不太合适,更何况我的伤势都快要痊愈了。”
“表面上是痊愈了,却有可能会留下暗伤,现在自然是没有什么感觉,但若到了修行的紧要关头,这些暗伤就有可能会留下莫名的隐患。”
“既然桑姑娘都这么说了,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纪渊想着桑文柏这个作为哥哥的也在这里看着,应该不会有什么失礼之处,便将上衣脱去,躺在了木板上。
桑文柏酸溜溜地看着眼前这一对男女,实在是没眼看了,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去,很是识相地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独处。
桑文君看着纪渊身上的伤口,果然大部分都已经愈合了,但却留下了一道道狰狞的疤痕,仿佛刀劈斧削般深深地印在上面。
天空中,黄黄的阳光落下来,透过斑驳的树叶照在他精壮的上半身,明明肌肉的块头不算非常巨大,却显得异常地雄壮威武。
这些疤痕刻印在上面,非但不会让人觉得难看,反倒增添了几分杀伐之气。
看着这一身充满男子气概的身躯,浓厚的气息扑面而来,让桑文君不禁脸色一红,归根究底她也只不过是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,就算世家贵女的修养再高深,也压抑不住少女的天性。
这么多年来,她一直以世家贵女的身份规范着自己的行为,还从未亲眼见过男子赤果的上半身,此时陡然见到,仿佛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冲击,让她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,好像喝醉了酒一般。
“桑姑娘?你没事吧?”纪渊见她久久不动,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子看,便在她眼前挥了挥手。
“啊?”桑文君顿时回过神来,连忙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伸出纤纤素手摆弄了一些草药敷在纪渊的身上,只是微微颤抖的双手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。
这些草药清清凉凉的,神秘的药力透过肌肤融入到血肉中,感觉效果比之巡捕司的莫大夫用的草药要好得多。
当然并非桑文君的医术比莫大夫更高明,而是双方使用的原材料都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