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的导师在过去的几年中,拯救了上百名感染崩坏病的患者。
虽然她一直防护的很好,但是因为崩坏病是以一种类似于辐射的方式传播,所以她自己还是因为接触这些患者感染了崩坏病。
她拯救了那么多人,但她自己的病情却无法得到控制,终是应了那句古话,医者难自医。
苏失魂落魄的守在法尔的棺椁旁,他就这样平静的坐在那里。
他很悲伤但是他知道,干这一行的出事只是早晚的事。
他也想过与导师分别的场景,只是真到了这种时候,他才知道悲伤可以是无言的,他根本就哭不出来。
在看到自己导师的面容之后,他便知道导致自己导师患上崩坏病的原因,他也是接触过崩坏病的医生,对此在清楚不过。
现在他唯一的疑惑就是同样是接触过崩坏病的医生,为什么崩坏病只夺走了导师的性命,而自己却没有一丝崩坏病的症状。
就连崩坏病初期的症状都没有出现,就仿佛自己对崩坏病有抗性一样。
想了一上午的苏停下了思考,不是因为他想明白了,而是因为有人来找他,打断了他的思考。
来找苏的正是司帕西,昨天法尔知道自己时日无多,于是才找到了司帕西,想让司帕西在自己死后帮忙照看一下苏。
法尔跟他说过苏的性格,以苏的性格,他绝对会一根筋的在研究崩坏病这条路上一条路走到黑。
法尔还在的时候,她可以用自己导师的身份强制让苏不要深入接触崩坏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