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儿大概也没想到良回来的这么突然,吓得她立刻把这纸条塞进了怀里。
良这个懒人应该是习惯了禾儿帮他收拾些东西,并没有看出她的异样,只是走过来看禾儿收拾的什么样。
“这个太沉了,就不带了。”良指着那袋银子说。
禾儿看到良没发现她刚刚偷偷摸摸做的事,便对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。
良就又出了门。
......
等到良再回来时,他的身旁多了两个人。
一男一女。
那女子站在那陌生男子的身后,仿佛一幅画中走出的,算得上眉眼如画,肌肤胜雪,双眸深邃如潭。
眼波流转间,仿佛能摄人心魄,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她的穿着倒是一副极其保守的样子,裙摆及踝,连双手都藏在斗篷之中,除了一副美艳的面孔,没有再透露出一丝一毫的肌肤。
前面的男子完全不像这女子那般抢眼,若不是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裘衣,那被晒的黝黑的肤色让他显得与平常农夫没有什么区别,是不能再普通的容貌。
“穗儿,咱们该出发了。”良走了过来拿起了包袱,招呼起了禾儿出发。
禾儿连忙背起了包袱就跟在了良后面。
燕就守在大门门口,用手扶着一边的门。
“好了,要走就快走吧。”燕对着良说,但眼睛一直在看那一男一女。
四人刚出了门,燕立刻就把大门关上了。
“看来咱们俩又被嫌弃了。”那女子说。
“你还没习惯么?”那男子应和着。
“呵呵,这种事情怎么习惯啊。”那女子说话始终微笑着,被压在纤长睫毛下盈月般的眸子一直盯着那男子的眼睛。
随着笑意下压的眼角,更加凸显了她饱满的卧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