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几天,收假后的生活,波澜不惊,二十日这天,朱慈烺上午批阅完奏章,就换了便装,出宫去西市了。
他也想看看,这几个前北京的伯侯勋贵,叛国凌迟的下场,这些意志不坚定者,更是大明的蛀虫,以前不知道做了多少杀头的勾当。
这才害怕朝廷追究,被人一忽悠才能这么轻易的跟着别人叛国,诸如此类,死不足惜,还要连累家族受难,让祖宗蒙羞,实在是不忠不义的狗贼。
朱慈烺身着素色便装,缓步走在西市的街道上,身边只跟着几名乔装打扮的锦衣卫,混在人群中。西市今日格外热闹,街边的茶肆、酒馆挤满了人,议论声此起彼伏,话题无一例外都围绕着今日即将行刑的几位前勋贵。
朱慈烺走到一处茶摊前,随意坐下,点了一壶清茶。茶摊老板是个中年汉子,满脸风霜,手脚麻利地为他倒上茶水,嘴里还不住地念叨:“客官,您来得正是时候,今儿个可是大日子,那几个叛国的狗贼要受凌迟之刑,真是大快人心!”
朱慈烺微微点头,端起茶杯轻啜一口,目光却始终注视着不远处的刑场。刑场四周已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,百姓们挤在警戒线外,伸长脖子张望,脸上满是愤慨与期待。
朱慈烺心中冷笑,这些人平日里或许也曾对朝廷不满,甚至私下里议论过皇室的不是,但今日却一个个义愤填膺,仿佛自己才是忠君爱国的楷模。
不多时,刑场上传来一阵骚动,几名囚犯被押了上来。他们衣衫褴褛,手脚戴着沉重的镣铐,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骄横,只剩下恐惧与绝望。
朱慈烺眯起眼睛,仔细打量着这几人,心中没有丝毫怜悯。这些人曾是朝廷的肱骨之臣,享受着荣华富贵,却因一己私利背叛国家,甚至不惜与外敌勾结,企图颠覆大明江山。他们的罪行,死不足惜。
刑场上的刽子手已经准备就绪,手中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。围观的百姓们屏住呼吸,等待着行刑的开始。朱慈烺放下茶杯,缓缓站起身,目光冷峻。
他知道,今日的行刑不仅仅是对这几个叛国者的惩罚,更是对天下人的警示——背叛国家者,必受严惩。
随着刽子手手起刀落,刑场上响起一阵凄厉的惨叫,凌迟之刑,才刚刚开始呢,至少要剐他们三天还不能死,得凑够三千六百刀。
朱慈烺坐在茶摊欣赏着他们的惨叫,而台下观看的百姓,有兴奋的大声叫好的,也有吓得脸色苍白的,还有忍不住残忍血腥呕吐的,不一而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