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了。”薄均行滴着汗,勾唇,“早让你求我你干什么去了。”

沈非晚一字一句,“我、没、有、求、你!”

薄均行笑出了声,“那就更加不可能了。”

他说完,忽地伸手摁住沈非晚小复。

如此一来,被轧在逢隙下的珍珠项链就不会移动。

而另一头,就会更加激咧。

“啊…………”沈非晚要愢了,“逑你、我裘你了还不行吗!”

这不是她身軆的极限,但是她已经不想稔了。

这种事情,就应该在想的时候大做特做,而不是忍着。

接收到这个信号,薄均行眼中的浴望陡然加深。

拨开碍事的项链,他身軆馅下去。

“早就该调查你学历了沈非晚!”

那一瞬。

两人同时发出喟叹。

只是沈非晚不大明白,“什么学历,你在调查我什么?”

她的音颤得厉害。

“呵呵,”薄均行冲到她耳边,轻笑,“谐音,很难理解吗,嗯?”

沈非晚:“…………”

“怎么样,你不是什么都瞒着我么,还瞒我瞒得那么紧。这种……呃……程度的调查你还满意吗?”

忍了那么长时间。

她终于松口,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。

“知道吗沈非晚,你瞒得越紧我就越要查,查到底。一查到底、二查到底、三查到底!”

这样放纵的、大开大合的调查,沈非晚是

“晚了。”薄均行滴着汗,勾唇,“早让你求我你干什么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