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清叹了口气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,“娘娘如此费心劳神,可有臣帮得上忙的地方?” 他顿了顿,眼神飘忽,似乎不经意地扫过门外,“臣虽不才,但对宫中之事也略知一二,或许能为娘娘分忧。” 说罢,他便转身离去,背影落寞,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。
这一举动,自然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。
宫中本就是是非之地,流言蜚语传播的速度比瘟疫还快。
不出半日,关于余悦“恃宠而骄”、“冷落有功之臣”的传言便传遍了宫闱上下。
甚至有好事者添油加醋,说余悦与玄清祭祀师之间曾有过一段“不可言说”的过往,如今却翻脸不认人,真是“渣女”行径。
这些流言传到余悦耳中,她不禁冷笑一声。
“这招借刀杀人,玩得倒是挺溜。” 她明白,这是有人在故意挑拨离间,想借玄清之手给她制造麻烦。
但她也不是吃素的,既然有人想玩,那她就奉陪到底。
舆论的压力如潮水般涌来,就连一些原本支持余悦的官员也开始对她有所顾忌。
毕竟,得罪一个神秘莫测的祭祀师,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。
然而,余悦并没有被这些流言蜚语所击倒。
她深知,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
与其费力去解释,不如用事实说话。
她静下心来,仔细回想祭祀筹备的每一个细节。
那些祭祀用品,她都亲自检查过,确实存在以次充好的问题。
但是,单凭肉眼观察,很难找到确凿的证据。
突然,她脑中灵光一闪!
她想起了一种特殊的标记,这种标记只有在特定的光线下才能显现出来。
当时她检查的时候,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,如今想来,这或许就是突破口!
“小菊,”余悦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“去库房,把那些被烧毁的祭祀用品残骸都给我找来!”
小菊虽然不解其意,但还是立刻照办。
夜深人静,余悦独自一人在书房里,借着昏暗的烛光,仔细地检查着那些残骸。
终于,她找到了!
一个几乎被烧毁殆尽的木盒上,赫然印着一个模糊不清的标记……
“王老板……”余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这回,看你还有什么话说!”
“小菊,备车!”
余悦带着小菊,乘着夜色,直奔王老板的府邸。
王老板还在做着春秋大梦,突闻余悦深夜造访,吓得魂飞魄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