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没什么,罗斯。”西里斯语气温柔,大方承认,“确切的讲,我和詹姆,我们都知道几种,而且我敢说论精通黑魔法,没人比得上邓布利多。”
“可你刚才那么生气。”罗斯说,“我以为你——”
“我是因为他说你跟他是一样才生气的。”西里斯平静地说,“我怎么能忍受有人在我面前侮辱我的女朋友呢?”
太阳渐渐西斜,学生们开始陆续返回城堡,他们路过时都投来打量的目光伴随着窃窃私语。
“这里人太多了,我们回城堡再说,好不好?”西里斯揉了一下她的头发,罗斯点点头。
罗斯坐在有求必应屋里柔软的单人沙发上,她已经不哭了,但眼眶红红的,太阳穴还一跳一跳的疼。
“你不能有那种吓人的想法,西里斯。”罗斯说,“即使再讨人厌,但斯内普是我们的同学。”
西里斯满不在乎的应和她,但罗斯知道他根本没有当回事。
“听见我说的话了吗,西里斯·布莱克!”罗斯提高声音,严肃地看着他。
“好——”西里斯皱着眉头答应,“可我不明白为什么,罗斯。鼻涕精有什么特别的吗?我当然不干涉你跟别人交朋友,哦,那个赫奇帕奇除外——但你为什么那么在乎鼻涕精的死活?”
罗斯疲惫地把自己窝进沙发里,用手指按压眼眶缓解痛感。
“我不是在乎他的死活,西里斯。”罗斯说,“我是在乎你——如果你被退学了怎么办?如果你被——”她的嗓子发紧、声音发颤,“被关进了阿兹卡班又怎么办?”
“你还好吗?”西里斯发觉了她的不对劲,从高背椅上站起来半跪在她旁边,好笑地说,“我不会被关进阿兹卡班的,那里只关黑巫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