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然可以。”詹姆说,“但要我说,这种毛绒绒的小问题其实无伤大雅,你只是有点小毛病而已——”
莱姆斯固执地摇头,他像黑暗中的行者突然看见一丝光亮一般,往常温和却死寂的眼睛里迸出了惊人的亮光,“如果我能在每个月喝下这种药剂,爸爸妈妈就不用过那种流离失所的日子了!”
他用前所未有的兴奋的语气说,“或许我也可以当试验品!那个贝尔比不是说他正在研究改良——”
“莱姆斯!”西里斯严肃地喊道,“我们明白你的痛苦,但你不能——”
罗斯轻轻地挽了一下他的胳膊,打断了他的话,又在西里斯看过来后小幅度地摇了摇头。
没人能感同身受的明白他人的痛苦。
最终,他们陪着莱姆斯又回到了斯拉格霍恩办公室的门口。
学生们几乎已经走光了,此时大门紧闭。
莱姆斯站在门口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用力推开门。
“教授,能否请您介绍贝尔比给我认识呢?”他温和的声音中带有一丝急促,但话语戛然而止。
透过半开的门缝,罗斯他们听见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声音。
“好了,西弗勒斯,打人柳没有什么药用价值,或许是你看的那本书作者写错了!”他们听见他说,紧接着斯内普从门口出来,脸上还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“哦,晚上好。”斯内普盯着他们,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、诡秘的笑容,“卢平找教授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儿要说,是不是?”
西里斯和詹姆同时抽出了魔杖对着他。
“我要是你们。”斯内普讥讽地说,“就不会在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的门口对付一个斯莱特林。”
西里斯的脖子青筋鼓胀,但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斯内普的黑色衣角在走廊尽头拐了个弯,消失不见。
“他肯定猜到什么了!”詹姆笃定地说。
西里斯露出阴沉地表情。
罗斯的嘴张开又合上,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现在的斯内普如果知道了这件事,肯定会弄得人尽皆知,莱姆斯一定会被家长联合要求退学。
“说不定事情还没到这么糟糕的程度。”罗斯听见自己无力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