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，圣诞快乐——”佩里先生笑呵呵地和两人打了个招呼，在罗斯说完圣诞快乐后，他想了想回到屋子里，出来时手里拿了个小小的玻璃瓶，“我自己做的，味道还不错，送给你们尝尝，别拒绝——圣诞节礼物！”

说完他眨了眨眼，又重新调整起花环的位置。

罗斯看着手心里的一小瓶苹果酱，又想佩里夫人，她的样子罗斯已经记不大清楚了。

她拧开瓶盖，一股苹果酸涩香甜的气息瞬间混杂在冷冽空气中，和五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样。

“我们没有准备送给佩里先生的礼物！”罗斯抬头，忧心地看向西里斯。

西里斯颔首，“我想我们现在准备也来得及。”

罗斯笑着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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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特家门口的雪已经被清理干净，窗户上蒙了一层白乎乎的雾气，叫站在小院儿门口的两人看不清屋内的情形。

推开门走进去，客厅里的老式收音机里正在传来嘶啦作响的音乐，家里唯二两名男士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，脑袋凑在一起嘟嘟囔囔地小声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