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风也不算很大,微微的拂过,温辛眼眸酸涩,好像要流下泪来。
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。
温暖的光线洒在了枝叶上,投射在了地下。
温辛柔软乌黑的发丝也泛起了一层柔柔的光芒,纤长的眼睫微垂,划出了颤抖的弧度。
她装作好不在意,项目是听不到那刺耳的话。
“臣妾就站在旁边……”
重复着这一遍话。
“呵。”他仿佛听到了什么新大的笑话一般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一瞬间凝滞,“恃宠而骄。”
这四个字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,像是有剧烈的情绪,又像是简单的描述。
温辛停顿了一会,不知道是不是风越来越大了,脸色也越来越苍白。
福公公在旁边劝说着要让温辛离开。
他看得出来,要是温辛再留下来的话,皇上的心情会越来越不好,对馨嫔来说也并不是一个好兆头。
他不知道往日里聪慧的馨嫔地狱是不是吃错药了?好像看不懂他的眼色一样。
站在这里不愿意离开。
似乎已经认定了皇上根本就不敢赶她走。
“是皇上给了臣妾这个权利。”温辛的脸雪白如玉,完美无瑕。
这话令晁百京一时滞住了,呼吸紧紧急促。
“你当真以为朕不敢碰你?”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,下颌绷得死紧。
温辛笑了一下,眼睛却好像要哭出来,淡淡地道:“臣妾不敢。”
凝固诡异的气氛堵的人心头发慌。
一片枯叶飘落在温辛的肩膀上,眉眼的姝丽极致的浓郁灼华,笼罩了一层水雾。
晁百京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在做什么。
他心中烦闷,暴虐,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。
晁燕凉刚走不久,温辛就称病。
是因为谁而生病?
是因为晁燕凉吗?
是因为担心他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