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陌川几人靠在崖壁上喘着气,看着彻底坍塌的玉石矿洞化作了尘烟。
“没想到这矿洞竟然就这么塌了!”无邪坐在地上无力的道。
秦陌川握紧手中的青铜匣子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他的掌心已经被汗水浸透,却仍死死攥着这个从玉石洪流中抢出来的物件。看着眼前的矿洞已经完全坍塌,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,将整片山谷都笼罩在灰蒙蒙的雾霭中。
"咳咳——"白萧捂着口鼻,剧烈地咳嗽着。他的衣衫已经被碎石划破了好几处,额角还有一道血痕,那是方才躲避落石时留下的。
玄影的情况更糟,他的右臂被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鲜血正顺着指尖滴落。但他似乎浑然不觉,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秦陌川手中的青铜匣子。
"给我看看。"无邪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秦陌川犹豫了一下,还是将青铜匣子递了过去。匣子入手冰凉,表面布满了繁复的纹路,又是那些古老的神秘纹和字符,又像是某种阵法的轨迹。无邪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纹路,眉头越皱越紧。
"果然......"无邪喃喃自语,"和先前古墓里的七星八卦图有些相似。"
秦陌川闻言心头一跳。他回想起在矿洞深处看到的景象——巨大的七星八卦图悬浮在半空中,散发着幽幽的蓝光。而在图案中央,是一座血色的祭坛,祭坛上站着一个黑袍人。
那个黑袍人......
秦陌川闭上眼睛,试图在记忆中勾勒出那个身影。黑袍人背对着他们,身形修长,一头银白的长发垂至腰际。最诡异的是,当玉石洪流爆发时,那个黑袍人竟然凭空消失了,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。
"咔嗒"一声轻响将秦陌川从回忆中惊醒。他睁开眼,看到无邪已经打开了青铜匣子。
匣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把青铜密匙,还有......一张青铜面具。
那张面具做工极其精致,五官轮廓栩栩如生,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。面具的眼睛部位是两个漆黑的空洞,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。最令人不安的是,当无邪将面具拿起来时,他们似乎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。
"这......"白萧下意识后退了一步,"这东西不对劲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