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知道吗?"白萧的声音低了下来,"我曾经真的把你当成父亲......"他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,"为什么......为什么要这样对我......"
银长老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。他艰难地抬起手,从怀中掏出一个沾满血迹的锦囊。"这里面......有你想知道的......一切......"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,"对不起......少主......我......"
话未说完,银长老的手无力地垂下,眼睛缓缓闭上。白萧呆呆地跪在那里,手中的锦囊仿佛有千斤重。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他想起小时候,银长老手把手教他习武的场景。那时的银长老还是薛神医,总是一脸慈祥,很少会板着脸,但每次他练得好,都会偷偷塞给他一颗糖。
"少主,习武之人,最重要的是心正。"薛神医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,"心不正,武再高也是枉然。"
白萧苦笑。心正?这个教导他心正的人,却做出了最心不正的事。
他又想起那个雨夜,他发着高烧,薛神医彻夜未眠地守在他床前。那时的他,真的以为这个老人就是自己的亲人。
"少主,你要记住,无论发生什么,都要坚强。"薛神医的声音温柔,"这世上,没有过不去的坎。"
是啊,没有过不去的坎。白萧擦干眼泪,颤抖着手打开锦囊。里面是一封泛黄的信,和一块刻着奇怪符文的玉佩。
信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,但依然能辨认出是银长老的笔迹:
"少主亲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