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的人群也忍不住凑近,想看的更加清楚。
“如何,我瞧瞧是不是真……”
谭方的眼睛一落在画像上,便说出不出其他话了。
“这,这这……”
竟然跟镜子里的自己一模一样。
谭方惊讶的看着安喜:“你到底怎么做到的?”
此时,身侧的姜沐春越发坚定了拜师的决心。
等书院一休沐,他就让家里准备东西,亲自登门拜师学艺。
安喜莞尔一笑:“雕虫小技而已,公子可还满意?”
谭方实在没法说违心的话。
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。
当即掏出了十两银子递给安喜:“可够?”
安喜笑着接过。
......
许是有了临河书院学子的接连捧场,安喜的卖艺生活逐渐变得顺利。
五日后的一个下午。
安喜收拾东西回家时,特意绕了一段路,最后途径一条小巷子。
没一会儿,一群瘦小脏污的身影露了出来。
安喜拿出路上买的馒头和包子,递给他们。
“吃饱了再说,不着急。”
小乞丐们脸色一喜,接过食物,狼吞虎咽的吃起来。
等带来的食物全部吃完,小乞丐们挨个汇报专门打听来的,五位死者生前的消息。
安喜拿出纸笔,一一记下。
“前几日来找我作画的那几位公子,身份打听清楚了吗?”
安喜记完死者的信息,又问。
小乞丐争前恐后的回答:“画人像的那个是县令家的公子,叫谭方。”
“最先找姐姐画画的公子叫姜沐春,家里做大生意的,咱们县的有钱人。”
“另外两个,一个叫刘言,父亲是书院夫子。另一个叫赵旬,父亲是村里的秀才。”
安喜心里大致有数了。
又给小乞丐们留了些铜钱,这才改道回家。
屋内。
安喜看着纸上记录下来的信息,仔细琢磨五个死者之间的共同点。
五人家境都不俗,年纪从二十到四十不等。
死的当天,要么家里在宴客,要么是在风流场所玩乐。
且都喜欢看戏和歌舞。
难道凶手在其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