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知道。

不过，这能不能吞噬，还是得问系统。

“小爱，炽天使提到的月球怪物，其法则之力能吞噬吗？听起来像是克苏鲁体系的力量？”

小爱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，迅速给出了回应。

【目标能量源初步判定为外神仆从或相关污染体残留。】

【其力量本质虽与本宇宙法则存在差异，呈现混沌、熵增特性，但仍属于系统可识别、可解析的能量范式。】

【系统具备对该类力量的解析、净化及转化能力。】

【吞噬可行。】

【潜在收益：高，且可能获得特殊异种法则碎片。】

【滴滴，请宿主放心，一切交给系统即可，转化后对宿主有益无害。】

得到系统的肯定答复，江凡心中大定。

他对米迦勒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。

“可以。”

他的回答言简意赅。

“嘶——”

米迦勒倒吸一口凉气，随即脸上爆发出狂喜之色，金色的瞳孔亮得惊人。

“太好了！太好了！”

他忍不住喃喃自语，周身的圣光几乎化为实质的火焰在跳跃。

就连一旁的元始天尊，那古井无波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吃惊。

“善。”

江凡看着欣喜若狂的米迦勒和面露微笑的元始天尊，心中了然。

“两位前辈，”

江凡适时开口，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尊敬，“看样子，前辈都是分身前来，想必本体皆有要事缠身。”

“月球之事，晚辈记下了，待处理完手头的事情，自会前往。”

“前辈们无需在此过多耽搁，晚辈自有分寸，知道该如何行事。”

他的话语不卑不亢，既表达了合作的意愿，也表明了自己独立处理事务的能力和决心。

米迦勒闻言，脸上的狂喜稍稍收敛，恢复了几分炽天使的威严与沉稳。

他深深地看了江凡一眼，点了点头。

“好！你有此决心，吾心甚慰。”

“月球之事，关乎甚大，届时若需协助，可随时呼唤吾名。”

他留下了一道蕴含着自身印记的金色光羽，漂浮在江凡面前。

元始天尊也微微颔首，目光平和。

“道途艰险，唯勇猛精进者可达彼岸。”

“望你好自为之。”

话音落下，两位的虚影渐渐变得透明，如同水波融入虚空，最终消失不见。

江凡长舒了一口气，伸手接住那片散发着温暖圣光的金色羽毛，感受着其中蕴含的磅礴力量与空间坐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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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球的怪物......听起来确实是个不错的“经验包”。

不过……

江凡眼神闪烁了一下，还是决定先按原计划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