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迈大步冲着郎弘历便过去了,这货看到两人尤其是项骜后本能的有点发虚,但再看身边的狐朋狗友都在,心说上次让你得手是我们轻敌了,这次拉开架势看你们怎么双拳敌四手。
关于找茬儿,那对于这边来说太轻车熟路了,所以到了跟前没有二话,伸手拍了拍居中者的头,道:
“看你这张脸比外面卡车的毂辘都大,上次我朋友让你吃屎你也没吃,不如这样吧,把脸皮割下来给我俩当擦腚纸,还能反复利用,算你为环保事业做贡献了。”
拍头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动作几乎没有之一,所以对面也没心听这话说的是什么,在拍到第二下时抬臂挡开抡拳就打。
那剩下的便没什么可说的,谁能等下还站着谁就是道理。
然后让五人恐惧的一幕再次重演——
余杭属于一对一时不容易拿下的,项骜属于砍瓜切菜的,不过自己是被当菜砍的那个。
这人不仅兼具了力量、反应、速度等这些指标和个专门为打架而生的怪物一样,身体坚如磐石,寻常拳脚哪怕是使出全力轰在上面作用聊胜于无,想往要害上招呼又总能被闪开或格挡住。
当然这些只是防守层面的,真正可怕的还是进攻,精熟刁钻的格斗技巧配合无人可挡的劲道,那表现出来的效果便是摧枯拉朽。
五人众除了一个和余杭缠斗暂时没被KO之外,另外四个分别遭到扫腿、摆拳、勾拳、抱摔四招的终结,反正只要被项骜蓄好力给一下子,绝无还能站着的可能。
其中郎弘历作为罪魁祸首给揍的最惨,这边将其击倒后也没往别的地方招呼,而是使出一记足球踢,脚尖结结实实堆在左边的脸蛋子上。
巨大的穿透力荡涤而过,外表看着一点事也没有,甚至连皮都没蹭破,但里面却遭了殃,一侧的牙齿全给踢下来了。
地上之人痛苦的翻了一半身斜躺在那里被自己的血水呛的狂咳不止,而吐出来的东西里就包括十几颗牙。
项骜则塌腰攥住衣领将其单臂拉了起来,并道:
“回到兵营知道该怎么说吗?这些伤是不是今天看风景的时候不小心摔的?如果你敢说别的,我保证会让你比现在惨一万倍,比如把你这小三角眼抠出来塞进你的菊花里!
老老实实待在你们那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该打渔打渔该养猪养猪,没事满世界乱跑现在挨捶了吧?
还有,我和我兄弟睡在上铺不太舒服,晚上立马抱着你们的铺盖卷滚开,把铺位让给我们!”
他们五个中有两个人睡下铺,其中包括郎弘历自己;而这边指的正是这两个。
再看余杭,刚刚解决战斗,自己挂了一点彩,但对面是被他揍的够惨的,本来一张平脸现在愣是快给打凹进去了,反正整个头满是鲜红,看不出来哪是鼻子哪是眼。
“骜哥,看来我这比你差的实在太远,我打完一个的空,你居然弄趴下四个还做了一通思想教育,不服不行啊,牛逼!”
“我也就这点特长了。回去换床,一起住下铺,这几个傻逼要是主动滚蛋还好说,不主动的话咱俩把他们的铺盖全扔到茅坑里去。”
“没问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