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春听后,觉得有理,便命人将礼盒封存。
南宫玉嘴角微微上扬,心中暗喜李流云此举正中下怀,而墨知夏则忐忑不安,祈祷着千万别查到自己头上。就在这时,一位小厮匆忙跑来,在南宫春耳边低语几句,南宫春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。
原来,他派去墨家,取琉璃珠的人回来,墨二夫人说琉璃珠乃殿下所赠,墨侧妃一直随身带着,南宫春的目光瞬间如利刃般射向墨知夏。
墨知夏双腿一软,差点跌坐在地上,她惊恐地瞪大双眼,急忙跪地辩解:“殿下,您听臣妾狡辩,不是,您听我辩解,臣妾确实随身带着那琉璃珠,一直放在贴身的荷包内,只是今日,不知何时?将此珠遗落在了何处还想着等今日宴席结束之后,让王府的家丁和丫鬟一起帮着我找找呢。”
南宫玉见状,嘴角的笑意更浓了,她轻抿茶盏,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南宫春冷哼一声,怒道:“事到如今,你还敢狡辩!”
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,一位老嬷嬷匆匆赶来,跪在地上说道:“殿下,方才在打扫墨侧妃今日待院子时,于花丛中发现了这颗琉璃珠。”
说着,便呈上那琉璃珠,众人皆惊,墨知夏更是满脸的惊讶,还有一丝不可置信,她心中明白,这定是有人相助。
于是墨知夏双眼含泪看向南宫春,楚楚可怜道:“殿下,大殿之上的这颗琉璃珠真不是我的,我的琉璃珠今早就丢了,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掉在花丛中了,想必是今日臣妾在花丛边走动时不慎遗落。”
南宫春看着那琉璃珠,脸色稍缓,但仍冷声道:“哼,算你运气好,若此事有假,定不轻饶。”
墨知夏泪流满面,哭道:“殿下,知夏也怀了快两个月的身孕了,再说了,我又不会未卜先知,怎会知道柳姐姐也怀孕了呢,还特意害她摔倒小产?殿下如此疑心知夏,这对知夏和我们的孩子不公平。”墨知夏说完掩面而哭,心中却对相助之人充满感激。
“什么?你也怀孕了?”南宫春眉头紧皱,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复杂。
南宫玉放下茶盏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而墨知夏哭得更加梨花带雨,身子微微颤抖。
“你确定怀了本王的孩子?”南宫春冷冷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