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和陈泽聿不熟。甚至这么说,她知道陈泽聿,陈泽聿不一定知道她。
庄园里的人,都叫陈泽聿三爷。但他外面那些朋友,更习惯叫他三少。
当然,如果当着庄园人的面,他们还是会根据庄园的规矩,叫他陈三爷。
孔蒋清是一定想卖出这栋房子的。
她走过去牌桌边,倒了一杯满满的酒,到陈泽聿面前,“三少,这套房子,我事先和客户说好了,您能否高抬贵手割爱?”
陈家庄园,想要什么房子没有?
庄园比外面的花园洋房,不知要好多少个千倍万倍。
陈泽聿怎么可能看上一栋小小的花园洋房?
所以,他应该是能割爱的吧?
陈泽聿指尖停住,把麻将往里一扔,嘴角勾起,“想买啊?”
他指向梁书韵,“让她陪我喝。”
蒋孔清这才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。
原来出在梁书韵身上。
陈泽聿嘴角微微勾起,定睛望着梁书韵,手指点在牌桌上。
梁书韵被点名,犹如被拎出示众。
蒋孔清今天必须要挣钱。
既然症结在梁书韵,那么只要梁书韵把陈泽聿哄好,她就能卖出房,她就能挣到钱。
她上前把酒塞给梁书韵,“敬酒陈三少一杯,房子今天就能买到。去。”
秦澈不高兴。
房子他不是非买不可。
不过,他们人都到了这里,甩袖而走显得他们没肚量。
他接过梁书韵手里的酒,一饮而尽,“房子就留给喜欢它的三少,我们不强买强卖。这杯酒,当庆贺我们与各位相识。”
他把酒杯放到茶桌上,“你们玩你们的,我们先告辞。”
秦澈推着梁书韵,要离开。
先前,蒋孔清说,她们要来会所包厢见的人非富即贵,不轻易见外人。
而且,她们和房主傅斯昂见过面,签了合同就出来,用时不会太长。
她就让宋晓梅和伍凯丽不跟进来,在包厢外等她们。
也就是梁书韵想走,得秦澈推她走。
蒋孔清拉住梁书韵,“你们别走呀,一杯酒又不是多大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