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孔清见陈泽聿态度稍有松动,不由松一口气。
她看出来了,陈泽聿对梁书韵的在意,远比梁书韵对陈泽聿的在意多。
她估计她说不动梁书韵。但她只要击中陈泽聿的痛点,他还能听得进几句话。
蒋孔清暗自松一口气之际,包厢的门被打开。
一个高大俊朗的人,从外面进来。
蒋孔繁见屋里所有人,都屏气凝神,大气不敢出的,他不解:“这是做什么?氛围好像很紧张。”
蒋孔清认得蒋孔繁。
从她和他的名字,就知道他们是同一宗族的。
蒋孔繁也认得蒋孔清,诧异说:“清姐,你怎么在这里?”
不过他们之间,只是同族远亲,两家人的血缘关系不亲近。
他们都是孔字辈,才会一个取名蒋孔清,另一个取名蒋孔繁。
蒋孔清家里破产负债,也和蒋孔繁家八竿子打不着。蒋孔清家没去找过蒋孔繁家帮忙,蒋孔繁家也不会参与这件事。
但他们是宗亲,且是同一辈,蒋孔繁还叫蒋孔清“清姐”,蒋孔清的面子他还是要给一给。
蒋孔清低声向蒋孔繁说明刚才的事。
她请蒋孔繁帮忙说和,安抚陈泽聿的情绪。
蒋孔繁是先前梁书韵腿伤住院时,陈泽聿去医院探病的那位住院朋友。
就是陈泽聿口中的,“脑子有病,要吃爱情的苦”的朋友。
蒋孔繁还和陈泽聿一起去会所,跟陈泽聿说女人到处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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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孔繁听完,“嗨,没事,我来。”
他转头,从陈泽聿手里扯过合同,“你没毛病吧?一栋小小的花园洋房,还没你一下午打牌输的多。你至于为它做成这样?”
“人家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