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泽聿在她确定好衣服款式后,又叫人送来珠宝。
她身上的黑色已经够多,他私自做主,搭配一套祖母绿加钻石的项链和耳环。
耳环是祖母绿加钻石,项链也是祖母绿加钻石。逆天好看,同时价值不菲。
关于他手上的珠宝,他是藏私心的。
他没搭配手链、手表或手镯。
他用了和耳环项链同系列的戒指。
在梁书韵换好衣服前,他叫人把手链、手表和手镯收好了,只留下戒指。
梁书韵穿戴好项链和耳环。
陈泽聿从首饰盒里,拿出最后一件首饰,对梁书韵说:“这里还剩一样,试试。”
他举着戒指,要给她戴上。
画面像极他和她在筹备婚礼。而他手上的戒指,是象征他们之间互相圈戒的信物。
她戴上了戒指,她就是属于他的,他也是属于她的。
他们从此以后,是互相戴上戒指的关系。
爱侣之间才会做这样的事。戒指代表着承诺。
彼此戴上戒指,证明他们互相送上承诺,从此以后他们互相被圈起来,彼此戒掉除他们两人以外的所有人。
她只有他一个爱人,他也只有她一个爱人。
梁书韵紧急缩手到身后,“三爷,手就不用装饰了,我身上的东西已经足够。”
伊芙丽端看她手,“亲爱的,为什么不戴?女人的手,就应该用来戴珠宝的。”
“你戴上的珠宝,都是你的颜面。”
“亲爱的听我说,手不能太素,你得戴。”
“亲爱的,你是一个珍品,你不能任由这件珍品暴殄天物。”
“亲爱的,你已经拒绝我的天青色鱼尾裙,暴殄天物真的让我心痛。求你,不要再糟蹋你的珍贵。”
梁书韵已经被伊芙丽“亲爱的”几个字砸晕。
她向来吃软不吃硬。
她抵抗不了伊芙丽对她的过分热情。
她木然点头,“好,我戴。”
她要接过来,自己戴。
陈泽聿却把戒指拿开,不给她。
他声音低沉,“梁书韵,你拒绝了我无数次。每一次,都让我心情无比低落。你就不能让让我一次,让我给你戴?”
梁书韵皱眉摇头,“不可以的,三爷,我自己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