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仅要要,我还要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。”
蒋孔繁从花束里,抽出一个信封,“竟然还有信?打开看看?”
陈泽聿嗤笑,“谁要看她的信!”
“谁稀罕她写什么。”
“她就是写得天花乱坠,我也不信。”
“我一个字也不信!”
蒋孔繁甩了甩信封,“那么,撕了它?”
陈泽聿一把把信,抢过来,“撕它干嘛,我还要留着它,当证据。”
“证明梁书韵,曾经服软给我写过信。”
“虽然,我并不稀罕她的服软。”
陈泽聿揉了揉太阳穴,声音有气无力,“今天的探望时间到,我该休息了。”
“你们走吧,不要打搅我休息。”
蒋孔繁和几个朋友一离开。
仍有病容的陈泽聿,立马坐起身。
他的输液管碍事,他立马拔掉针头,撕开花束里的信封。
他咬一咬牙。
他倒要看一看,梁书韵到底给他写了什么。
如果写的是气死他的话语,他出院绝不放过她。
他打开一看,只有寥寥几行字:
得知你病重,我和赵生万分揪心。
令你不快,非我们本意。
如若先前,我们有冒犯你之处,望你海涵。我们在此,向你道歉。
我和赵生,真心愿你平安喜乐,未来觅得佳偶,健康美满。
祝早日康复。
落款人:梁书韵。
蒋孔繁的钥匙落下了,他折返回病房。
他刚打开病房门,就看到陈泽聿,把信纸一扬,扔到地上。
陈泽聿倒靠在病床头。
肺炎引起的呼吸困难,经常让他缺氧。他一眩晕就倒。
陈泽聿虚弱地说:“那女人真搞笑。”
“她以为凭她写的这些东西,我就能原谅她?”
“她以为她是谁?凭什么祝福我?”
“谁要她的祝福?”
“什么佳偶不佳偶,我不听。”
“我不管她说什么。我一个字也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