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想到,她可能会不高兴,他只抱一抱,立马就放开。
他像一个偷香成功的人,坐好在床头,咧嘴得逞地笑。
“阿韵,就这样奖励我,我也很喜欢。”
这地方,她不能再待。
再待下去,她只怕会越来越混乱。
当感性犹豫不决,就得理性出来做主。
梁书韵当即冷眉,给他盖好被子,“好好休息,养好身体,我会再来看你。”
陈泽聿拉着她的手,“下次来看我,是什么时候?”
“明天早上,好不好?”
“明天晚上,又再来一次,好不好?”
梁书韵凝眉,拍了拍他的手,“好。”
陈泽聿恋恋不舍,还想抱着她的胳膊,不让她走。
但他看她似乎冷冰冰的,不再像之前会为他哭的人,他心下一凛。
他只当她是累了,“工作不要太累,老公能养得起你。”
梁书韵微笑,没回答,拍了拍他的手,“我走了,好好休息。”
梁书韵走出病房,赵卫卿在走廊外头,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。
在他的旁边,是悠闲自得的蒋孔繁。
蒋孔繁抱着手,倚在墙边。
梁书韵神色凝重,走到蒋孔繁面前,“蒋先生,这么下去是不行的。”
“我们需要及早告诉陈泽聿真相。”
“等他再陷下去,以后想拔出来更难。”
“我们瞒着他,顺从他,对他的以后非常不好。”
蒋孔繁冷肃地说:“以后再难拔,那也是以后的事。”
“现在就告诉他,可能他现在的情况就恶化。”
“梁小姐,他在急救室急救,刚从手术台上下来没几天,你忘了当时的情形?”
“万幸,他这次能下手术台。”
“万一他下不来手术台,又当如何?”
“梁小姐,他的生命力没那么强,不是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。”
“现在告诉他,万一他受不住,他这次还能化险为夷么?”
“梁小姐,你别忘了,他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抢救,这事刚过去没几天。”
梁书韵脸色苍白。
她木然地点头,“好,以后再说。”
回去的路上,赵卫卿抱她在怀里。
十一月的沪市,天气已经转凉。
赵卫卿的风衣,包裹着梁书韵,他们快速地进入车里。
在车里,赵卫卿给她搓手,“突然降温,冷不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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