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那个男人是谁,为什么不回答我?”
陆唯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儿,他在电话一边说:“梁小姐,你是叫你的生意合伙人赵先生,给陈总送汤来是吗?”
“赵先生送完汤,就离开了。”
陈泽聿很不满,他们都有事瞒着他。
他死死盯着陆唯,转而死死地盯着电话,“阿韵,那个男人,是你在外面的姘头,你在外面养的野男人?”
梁书韵一个头,两个大。
要怎么解释才能把伤害值降到最小。
她不是善男信女。可陈泽聿救过她一条命,她没办法不在乎他的死活。
梁书韵硬着头皮,“阿聿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你听我说……”
梁书韵话没说完,电话那头传来哭声。
陈泽聿电话那头哭,“阿韵,你不能这样。”
“你和别人好了,这和用刀捅我有什么区别?”
“阿韵,这么做对我很残忍。”
“阿韵,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“阿韵,你和别人在一起,这和杀了我一样。”
梁书韵听了心里一阵难受。
她还没说话,忽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陆唯着急的呼叫声,“陈总,三爷!”
“叫医生,赶紧叫医生!”
梁书韵心咯噔一跳,赶紧问:“怎么了!他怎么了!”
电话被挂断,梁书韵穿好衣服往外赶。
她碰到刚回来的赵卫卿。
赵卫卿问:“着急忙慌去哪里?”
梁书韵赶紧解释,“刚才陈泽聿打电话过来质问,一时激动,好像晕了过去。”
“我们得过去看看。”
赵卫卿: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赵卫卿开着车,和她到医院。
她联系上陆唯,问陈泽聿的情况。
陆唯在检查室外等候,面色凝重,“刚才三爷又进了抢救室。”
“后来醒了。”
“现在,他在检查室里做进一步检查。”
“梁小姐,三爷不能激动。”
梁书韵束手无策。
她第一次,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她安静一会儿,“那我先回去,不能打扰他的平静。”
陆唯赶紧补救,“不是的梁小姐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不是想叫您回去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您探望三爷时,还请您多关注三爷的情绪稳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