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令人震惊的是，李长生在审讯中表现出的非凡体能和一种奇特的内力——当彼得在一次审讯中突然尝试袭击时，李长生只是轻轻一掌，就将这位经验丰富的特工震退数步，内脏剧痛，几近昏厥。

"；这是我们龙国传统武术中的'；化劲'；，"；李长生平静地解释，"；外柔内刚，四两拨千斤。"；

三天后，伊万诺夫是第一个崩溃的。作为小组的领导者，他承受着最大的压力。在连续72小时的审讯后，他终于开口提供了情报，交代了毛熊在龙国的主要间谍网络结构和联络方式。

娜塔莎坚持得更久，但在李长生出示了她在莫城的真实身份、家庭住址，甚至是她秘密情人的照片后，她的意志也最终被瓦解。

彼得是最顽强的一个，但当他得知伊万诺夫和娜塔莎已经招供，而龙国安全部门已经开始大规模逮捕毛熊情报网络成员时，他明白继续抵抗已经毫无意义。

一周后，毛熊驻龙国大使馆收到了一份完整的名单——列出了已被捕获的二十三名毛熊特工和线人，以及他们交代的所有情报活动。这对毛熊在亚洲的情报网络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。

莫城，克里姆林宫的一个秘密会议室内，气氛凝重到极点。

"；这是一场灾难，彻底的灾难！"；安德罗波夫将军面色铁青，"；三十年来最严重的情报失败！"；

外交部长葛罗米柯沉声道，"；我们必须降低事态的影响，避免此事公开。龙国方面已经同意，如果我们立即撤回所有涉案人员，并承诺不再对其科技项目进行情报活动，他们将不公开审判这些特工。"；

"；这简直是耻辱！"；安德罗波夫愤怒地说，"；我们是毛熊，是世界超级大国！"；

葛罗米柯冷静地看着他，"；但现实是，我们在这次行动中全面失败了。不仅没有获取任何有价值的情报，反而暴露了大量珍贵的情报资产。更糟糕的是，我们向世界，尤其是向我们的'；小兄弟'；们展示了虚弱。"；

安德罗波夫无言以对，他知道葛罗米柯说的是事实。这次失败的影响远不止是几名特工被捕那么简单，它动摇了毛熊在整个社会主义阵营中的权威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