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后，李长生站起身，走到窗前。夜空中繁星点点，远处城市的灯火如同大地上的星辰，闪烁不定。

"；真是一群不知疲倦的对手啊，"；他轻声自语，"；来吧，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..."；

……

四合院的清晨总是从各家冒出的炊烟开始。

李长生起得很早，院子里还弥漫着一层薄雾。他穿着简朴的中山装，手里提着一个旧皮包，步履从容地穿过院子，准备去上班。

"；哎哟，这不是咱们四合院的大科学家吗？"；尖利的嘲讽声从旁边传来。贾张氏倚在自家门口，一脸阴阳怪气。自从一大爷和二大爷的事情之后，除了她，已经没有人敢这样对李长生说话了。

李长生停下脚步，转身看向贾张氏，脸上挂着平静的微笑，"；贾大妈早啊。"；

"；早什么早！"；贾张氏撇撇嘴，"；你们这些当官的，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，哪像我们老百姓，天天为口粮发愁！"；

李长生环视四周，发现几户人家都悄悄关上了门窗，生怕被卷入这场对话。他走近几步，压低声音："；贾大妈有困难可以直说，何必这样阴阳怪气的？"；

"；呸！"；贾张氏啐了一口，"；谁稀罕你的施舍！当初要不是你，我儿子也不会丢工作，现在家里连个壮劳力都没有，光靠我，日子能好过吗？"；

李长生闻言，眼中闪过一丝冷意，但面上依然平静如水，"；贾大妈，您儿子犯法是他自己的选择，与旁人无关。还有..."；他的目光直视贾张氏，语气突然变得冰冷，"；最好记住一句话：饭可以乱吃，话不可以乱说。"；

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冷峻气势震慑，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，但很快又硬着头皮道："；怎么？想吓唬我？我贾张氏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！你..."；

"；长生同志！"；一声爽朗的呼唤打断了贾张氏的话。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大步走进院子，穿着普通工人的蓝制服，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。

"；您好，请问找谁？"；李长生转向来人，目光却变得犀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