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被要求当众脱衣服来自证清白,就算没有,那于她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羞辱。
更何况这群垃圾男人就是为了看她的笑话。
梁羡宜感觉到越来越多奚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而她就一个人站在这里,孤立无援。
她握着拳头后退了一步,目光瞥到切蛋糕的刀具,精致小巧,但也足够锋利。
她抬头迎上男人看好戏的目光,眼神坚定着,“好,我可以证明你说的话是在诬陷我,不就是脱衣服吗,可以。不过我没那个兴趣当众脱,你们当中如果有谁想知道的,可以跟我去房间一个一个看。”
她像是故意停顿了一下,周围有些男人眼底都冒光了,一个个兴奋得摩拳擦掌。
然下一秒就听女孩说,“但是,如果事实并非如此,那很抱歉,”她从身后将那把莫约十公分的刀拿在手上,“看完后,我就要挖了他的双眼!”
她这话一出,原本那些蠢蠢欲动的男人又没了声音。
本来也就是凑个热闹,看个笑话,有没有的谁也不愿意赌上自己的眼睛啊。
将近一分钟过去,依旧没人站出来。
梁羡宜视线扫了一圈,她把刀又放回了原处。
“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冒这个险,那我也无法彻底证明自己的清白。这样吧,我想问在场有没有哪位女士肯给我做个证,帮我说句公道话。”
“当然可以!”
人群里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出来,她身材高挑,曲线玲珑有致,也是个美人。
梁羡宜朝女人投出几分感激的眼神,“谢谢,那请你跟我进来。”
眼见到了这个地步,那个胡说八道的男人知道自己谎言即将戳穿,他怕面子挂不住,准备偷偷开溜。
温思央抬了抬手,立刻有两个保镖把男人给堵住了。
男人急了,“你,你们想干什么?”
“想请你多留会儿,等我揭晓答案啊。”说完温思央拉着梁羡宜进了最近的一个房间。
几分钟后,两个人一前一后出来。
那个男人脸色臭得不行,奈何那两个保镖人高马大的,他想溜都溜不开。
温思央看向男人,“道歉吧,这位小姐胸口并没有你所说的什么痣。”
男人梗着脖子抵赖,“你让我道歉我就道歉,凭什么?再说了,谁知道你跟她是不是一伙的,还带两个男人来装腔作势,这怕不是你们俩姘头……啊!”
一个玻璃杯精准无误地砸在男人的脑袋上,瞬间四分五裂。
温思央吓得拉着梁羡宜后退了好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