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。
“你也知道已经二十年了,江瑞眀,既然你没这个本事当初又为什么招惹我,为什么让我生下小书?
如今,为了你的官途,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敢认,还要让我每天面对一个活死人丈夫,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……”
江瑞眀深深地叹了口气,用手擦去女人脸上的泪水,“再给我一点时间,江蓝,等我坐上司长的位置,一切都会恢复原样的好吗?”
江蓝被他的话触动,红着眼睛看他,“那,那个人怎么办?”
江蓝的丈夫晏时文,江家的上门女婿,一个话少性格又软弱的男人,五年前因为一场意外成了植物人,医生说醒来的可能性不到百分之三。
“你不也说了他是个活死人,既然如此,活着还是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。”
隔着厚重的窗帘,他们看不到外面的人在做什么,但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直到脚步声相继离开,被男人圈在怀里的梁羡宜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她双腿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早就酸了,忍不住想收回来,可是刚一动,腿就碰到了他的身体。
她穿的是短裤,所以他们之间也就相隔一层他西裤的布料,男人肌肉的绷紧和灼热感瞬间传来,如同电流一般流窜。
仿佛触电的女孩立刻不敢再乱动,抬眸间有些慌乱地看着面前还纹丝不动的男人。
小声提醒他,“陈先生,他们已经走了。”
陈兖生本来一只手撑在窗台上的,听到她的话,反而将插兜里的手掏出来,闲散地撑在她身侧的另一边。
这样反而将她完全围困住了。
然后高大的身躯微微倾下,强大的压迫感逼得梁羡宜身子后仰,直到背抵住了玻璃窗。
“梁羡宜?”
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,打乱了她的心跳。
“怎,怎么了?”她眼珠四处乱瞟,就是不敢直视他。
“接过吻吗?”
男人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,带着一种蛊惑,他盯着女孩水润嫣红的唇,瞧着就很软,很甜,刚才看她纠结时咬着唇,他心里就痒痒的,霎时一个荒诞的念头闪过。
梁羡宜听见他说,“我想试试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