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被强吻的人是她,他这个始作俑者有什么好尴尬的。
说了一遍没动,两遍没动,陈兖生的耐心告罄。
嗓音开始透着几许危险,“梁羡宜,你要是耳朵不好,我不建议帮你修理修理。但要是坏了,那就直接割了。”
她漂亮的杏眼盛满愠怒,指控他,“你就会用这招威胁人!”
男人不屑地冷哼了声,“那你是希望我直接动手?”
说也说不过他,动手更没希望,她已经大概知道陈兖生是什么样的人,不高兴了拿枪崩一个人,以他的权势地位丝毫没什么可怕的。
可笑魏豹那次,她还担心他会不会触犯法律,可这男人眼里还有法律底线吗?
她认命般,垂头丧气地走了过去,坐下。
陈兖生瞧着她,啧了声,“行了啊,叫你吃饭又不是给你投毒,别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行不行?”
视线里,女孩委屈地咬了咬嘴唇。
他叹了口气,做出妥协般,“你上次不是想要那本画册吗,吃完这顿饭,我可以考虑把它送给你。”
“真的?”
女孩倏地抬起头,陈兖生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欣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