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被抛进那张柔软的大床,紧跟着压下来的是男人沉重而灼热的身躯。
今夜月色很好,但屋里的人却哭的一塌糊涂。
尽管如此,陈兖生依旧没打算放过她。
本来今天去找她根本没想过会发生这样不愉快的事,他以为一段时间没见她会不会多少有点想念他,实际上压根没有。
他不在,她身边总会有别的男人,而她的目光也总是轻易的被别人分走。
他吻上她的唇,指尖停留在她心脏的位置,沙哑狠绝的声音落在她耳畔,“梁羡宜,你这里只能有我,再敢把别的男人放进来,我会一个一个的让他们消失。”
梁羡宜躲避他的唇,将脸埋进枕头里,“那我宁愿把这颗心脏摘了,也不要你来玷污它。”
很好,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是想死。
他亲吻着她的耳垂低笑,“想死还不简单,不过有种死叫欲仙欲死,我带你试试,嗯?”
梁羡宜没想到陈兖生禽兽起来可以不分昼夜的做这种事。
这三天里她被关在这个房间,除了吃饭睡觉,陈兖生但凡有了兴致都会拉着她去床上,偶尔是沙发或者浴室。
后来房间每个角落几乎都有他们纠缠的身影。
但陈兖生觉得这种效果颇好,至少做着做着梁羡宜和他的契合度越来越高,他对她的身体也越来越了解。
比如他吻她的后腰时,她总会情难自禁的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。
直到第四天,陈兖生才走出了这个房间。
菲佣进来时,梁羡宜还拥着被子睡意朦胧。
窗帘被拉开,一束明亮的光线照射进来,这个亮度不像是早晨。
见她眼睫轻颤,菲佣轻声问她,“梁小姐,已经快十一点了,要起来顺便吃午餐吗?”
这几天在房间里拉着窗帘,她被陈兖生压着花式折腾,累了就睡,醒了就做,她压根分不清白天黑夜。
至于饭她很少吃,期间只记得喝过两次粥。
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,浑身都疼得厉害。
菲佣瞥见她原本白皙的肩头和脖颈处布满了淡紫色的吻痕还有牙印,心底微微有些怜悯这个女孩。
有的时候越有钱有权的人在床上玩的越变态,因为在他们眼里女性只是他们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,根本不被在乎她们的感受。
眼前这个女孩子连着三天都没出这个房间,可想而知被折磨的有多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