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湛朝楼上看了一眼,示意她上楼。
房间的门未合上,悄悄留了道缝隙,此后将近二十分钟里客厅里肉搏的声音未断。
等声音停了她爬到床上盖好被子,却是一夜无眠。
陈兖生一整晚都没有上楼,亲自教训完那些人又开车走了。
早上一下楼就发现客厅空荡荡的,羡宜往外看了眼,门口依旧守着保镖但面容却不是之前那些。
林湛拎着车钥匙走了进来,看见她扶着桌子站在那发呆,关心了句,“你的伤需要叫医生过来换药吗?”
其实那点伤对他们这群男人而言根本算不得伤,但是眼前这人不一样,昨晚亲眼见兖哥发了那么大脾气,他才意识到这女孩在兖哥心里的份量比他想象的要重的多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。
羡宜摇摇头,昨晚没怎么睡她人有些憔悴,“那个医生留了药,我等会儿自己换就行。”她又看向外面,“昨晚那些人,他们怎么样了?”
“他们已经回自己该回的地方,这里新换了一批保镖。”林湛察觉到她的表情,多解释了句,“你也不用往心里去,即便是你偷着离开但这就是他们的失职,既然失职就该受罚,跟昨晚相比他们受过的训练和以往经历的实战更为残酷。”
“最重要的一点,我们所有人都是拿命在保护兖哥,在我们心里兖哥的安危高于一切,而你是兖哥下令需要保护的人,昨晚的失职就说明他们还没有把你的安危真正当回事,这才是兖哥最生气的地方。”
羡宜有些震惊的看着他,想了想最后也只能说三个字,“对不起。”
“这话你应该等兖哥回来对他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