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着花火?
平心而论,临渊并不想这样做。
但这问题也实在是太多了吧。
不仅仅要忙着调查匹诺康尼的问题,还要陪伴黄泉与流萤。
加上无法确定状态的知更鸟,分分钟要给整个匹诺康尼来个大惊喜。
现在,还有这个压根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蹦出来的花火。
据说还是已婚带一娃,加上丧偶。
一想到花火一口一个脑公,还要抱着孩子来见自己。
临渊表示眼前一黑,感觉人生都完蛋了。
但如果是真的,那自己可真是打碎牙齿也得咽下去。
他对阿哈的话表示只能信三分,多一点都要遭到打假卫士的质疑。
最好不是阿哈编出来骗自己的。
否则他绝对要让阿哈做出回答,付出代价!
但阿哈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朋友,应该不会骗自己吧?
应该不会吧?
应该吧……
“是你认识的人吗?”黄泉也抬头看向刚才的方向。
她没看到消失于人海中的花火。
临渊很苦恼要怎么处理花火的事情。
一位欢愉的令使,还有点疯疯癫癫,不会出什么问题吧?
不,按照他对于欢愉行者的了解,这些人之中,尤其是假面愚者,最不安分。
不搞出点什么动静反而就不是假面愚者的风格。
所以,她图什么呢?
临渊试着揣测花火的心思。
但很可惜,他发现这些都没什么用。
假面愚者主打一个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。
你以为这一波她在第三层,她说自己在第二层。
实际上一结算,其实人家是在大气层。
难不成真的只是来给孩子找父亲?
信息来源太少了,他没办法判断。
现在要祈祷的是花火别给他添乱。
可别在关键时刻跑来和自己认亲。
那自己真顶不住。
“哟,二位朋友,我们又见面了啊。”
忽然有一道声音打破了临渊与黄泉之间的沉默。
砂金?
临渊对这道声音自然有印象。
他转过头去,发现果然是砂金。
这位贵公子自然还是那副轻佻的模样,手里还拎着一个名牌包包。